论日常生活 1 卢那察尔斯基

   

О быте论日常生活阿纳托利·瓦西里耶维奇·卢那察尔斯基国家出版社,列宁格勒,1927年我们开始认真对待日常生活这个问题。

革命是一个复杂的现象,其中包括一系列单独的重大事件。

政治革命是最引人注目的。

它和军事斗争相关联,而军事斗争是以非凡壮观的事件告终的,也就是让权力从一个阶级转移到另一个阶级手中;但对于斗争所争取的真正革命来说,这只不过是一个先决条件。

政治革命,夺取政权——这不是我们的目标。

我们共产党人完全不认为,建立这样那样的国家形式是社会革命的目的,因为我们革命的最终目的是彻底摧毁国家,消灭一切让一部分人统治另一部分人的权力。

我们设想,共产主义制度是无国家的制度。

由此就可以很清楚地得知,政治目标不可能是我们的最终目标。

新的专政阶级,即依靠农民支持的无产阶级,并不是为了政权本身而去夺取它。

相反,无产阶级夺取政权是为了尽可能快地放弃它,正如恩格斯所说,是要利用它,把它当作生产工具,并且尽快“把全部的国家机器放到那时它应该去的地方,同纺车和青铜斧陈列在一起。

”工人阶级把政权掌握在自己手中,从而借它的帮助来实现社会革命。

共产主义的目的是改变生产和财富分配的秩序。

它要从统治剥削阶级手中夺取不断增长的巨量生产工具,建立有计划的(即以科学为基础的)、合乎规律的、有序调节的财富生产过程,并在人类社会的全体成员中进行公平分配。

虽然我们的政治任务已经完成,但是,这个目标,这个巨大的经济任务,我们还远远没能解决它,而且这个目标也不是最终任务,因为人不是为了参与经济而活着,不是为了工作而生存;相反,他参与经济,他进行工作,都是为了生存。

经济本身,即人类生产和分配其生存所需的物质财富的方式,只有在它使人们共同过上有条不紊、团结友爱的幸福生活,在它能让人体内沉睡的一切才能蓬勃发展,变成一种庄严而灿烂、富有创造性的生活时,才是有意义的。

而这种生活,作为最终目的的生活,就是日常生活。

政治是完成经济革命的工具,而经济为日常生活的革命和每个人日常生活的改变奠定了基础。

我们已经在很大程度上完成了我们的政治任务。

我们已经证明,我们是自己国家的主人。

我们不再允许任何人质疑工人和农民在苏联境内当家作主这个事实。

但是,获得了这种当家作主的权利之后,我们还必须真正实现这种权利,也就是说,我们必须学会怎样组织经济,怎样切实推行这种有计划的经济。

获得当家作主的权利之后,我们还必须真正实现这种权利,也就是说,我们必须学会怎样组织经济,怎样切实推行这种有计划的经济。

列宁曾教导我们:如果历史做了充分准备,政治革命就可以在几天之内发生——这是个军事问题,事关一股力量战胜另一股力量,但经济革命——一切财产关系的重塑,新的生产制度和财富分配制度——则要花费很多很多年。

弗拉基米尔·伊里奇说:如果我们能把同农民的联合保持10-20年,在农民的支持下沿着我们的建设道路走下去,那我们必然能够实现社会主义。

将近10年过去了,我们明白还必须再经历5-10年同样的斗争。

虽说我们还远远没有完成经济任务,但我们还是能很明显地看到,过去的这些年没有白白浪费,我们未来的前景一片光明,这就让我们也有权讨论一下日常生活的革命;我们开始认真对待这个问题,认真研究日常生活,并且有意识地参与其中,从而逐步地加以改造,让工人、农民和最广泛意义上的民众的日常生活都带上社会主义的色彩。

什么是日常生活?我们所说的日常生活是什么意思?我们把国家生活和经济生活从我们生活的各个领域当中区分出来;减去这两个领域,就得到了日常生活。

当他在自家房子里,身为一个父亲、丈夫,一个家庭成员,他用他的工资来维持生计,他安排自己去休息、进行自我教育、提升自己——这些都属于他日常生活的一部分。

家庭问题是日常生活中的最基本、最主要、最紧迫的问题。

在所有不属于国家生活、不属于社会和经济生活而属于私人日常生活的问题中,家庭问题是最重要的。

因为虽然它不属于政治生活,不属于国家生活,不属于社会经济生活,但如果不能正确加以解决,它就会使所有的政治和经济成果化为乌有。

因为家庭的问题同时也是人类延续的问题,是下一代的问题。

家庭里有一个领导,这种家庭既不是协议,也不是劳动的联合——我们认为,家庭里的这种政治秩序就是它的资产阶级特征。

资产阶级家庭在经济上是如何组织的?丈夫在社会上做工作,无论是政治活动、服务工作还是在工厂干活,而妻子则从事家务劳动,也就意味着,她所处的兴趣范围窄得可怕,简直教人变成白痴:她被脏衣服压得喘不过气来,要在满是烟黑的厨房里做饭,照顾小孩,等等。

她被这一切压得喘不过气来,以至于根本考虑不到自己的发展,也考虑不到参加社会活动。

我们必须摒弃其资产阶级的特征——男性发号施令,而女性被家务负担埋没——摒弃了这些特征的配偶家庭,为共同建设生活、生育后代和养育子女而形成的长期结合,这就是我们唯一需要的形式。

任何人想要履行他的职责,无论是政治职责、工作职责还是身为人类的职责,都必须建立起这样一个家庭。

在社会主义社会,这两种情况都是可能的,但在我们的过渡期社会中呢?——不,在我们的社会中,唯一正确的家庭形式就是一夫一妻的长期家庭。

在这个家庭中,文明的、进步的劳动属于男人,而碎片化的、不经济的、枯燥的劳动属于女人。

我们就像反对资产阶级制度一样,反对这种家庭制度。

但是,对于一夫一妻的家庭本身,当丈夫和妻子说:我们彼此相爱、彼此尊重、长期结合、经年累月,直到有特别的因素将它破坏;我们愿意一起生活,同甘共苦,携手互助,生育后代,抚养成人——对于这种家庭,我们是否要反对呢?这是资产阶级还是非资产阶级呢?我认为,无论是在现在还是在社会主义制度下,都可以有这样的家庭结构,也可以有像这样结合多年的伴侣。

在这种情况下,我们还能说“繁衍生息吧,我们会负责照顾孩子”这种话吗?我们办不到。

在这种情况下,我们还能说“繁衍生息吧,我们会负责照顾孩子”这种话吗?我们办不到。

在这种情况下,我们还能说“繁衍生息吧,我们会负责照顾孩子”这种话吗?我们办不到。

要是革命会损害生育、降低出生人数,要是它让人流变得稀疏、让孩子越来越少,要是它养不活我们的下一代,要是堕胎越来越普遍,要是对孩子放任不管的现象像疥疮一样到处传染,那这种革命还有什么意义,它的目的又是什么?那又何必要搞革命呢?那么,谁会在接下来的年月里承担起培养孩子的主要责任呢?那就是父母。

苏联政府必须逐字逐句地把这些话告诉每一个人:培养孩子、让下一代成长,这份责任中有百分之九十九都在于父母。

我们回顾一下弗拉基米尔·伊里奇说过的那种声名狼藉的“杯水理论”。

有些先锋派的同志(其中还有共产党员)曾这么说:我们的一切都不搞资产阶级那一套。

革命不能容忍任何卑劣的行为,其中就包括男性的卑劣,这一点是不言而喻的。

男人不会因为性交而受苦,对他来说,这种事就像“喝杯水”一样。

女性的身体较弱,更难获得收入;怀孕和哺乳又在这方面削弱了她,让她非常痛苦。

因此,假如我们让女性来独自背负我们革命和人民的整个未来,那我们肯定是又蠢又坏。

在这种情况下,我们还能说“繁衍生息吧,我们会负责照顾孩子”这种话吗?我们办不到。

在这种情况下,我们还能说“繁衍生息吧,我们会负责照顾孩子”这种话吗?我们办不到。

在这种情况下,我们还能说“繁衍生息吧,我们会负责照顾孩子”这种话吗?我们办不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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